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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双胞胎男孩的母亲、伽利略学院家长教师协会主席徐安(Ann Hsu)说，学校董事会“不关心学生”。
Stephen Lam /《纪事报》
当疫情让5万多名旧金山公立学校的学生回家时，像安·许(Ann Hsu)这样的家长亲眼看到了远程学习的差异。
她的双胞胎儿子中，有一个还算过得去，但“另一个一塌糊涂”，每天花10个小时在网上和朋友聊天，看YouTube，不做功课。小徐帮了他几个小时，开始更多地了解这个学区。她所看到的使她惊恐。董事会专注于重新命名学校，面对巨大的赤字，而孩子们在远程学习中进一步落后。
“我看得越多，学得越多，我就越生气，”她说。“他们不关心学生。”
在过去的一年里，作为伽利略学院家长教师协会主席的徐，成为了亚裔美国人社区的主要领导人之一三名董事会成员被压倒性地召回．
她成立了华人/亚太岛民选民外展工作小组，为12月中旬至1月底的选举登记了560名主要只会说一种语言的华人选民。其中包括418名首次公民选民和142名可以参加学校董事会选举的非公民选民。
该市的数据显示，截至周三，已有266名非公民选民登记，166人在选举中投票。这超过了2020年11月选举中36名注册非公民选民和2018年11月选举中65名注册非公民选民，当时三名被罢免的学校成员赢得了席位。
组织者和政治专家说，选民的权力和对开学比其他主要城市慢的集体愤怒，以及洛厄尔高中(Lowell High School)取消择优录取制度，是选举的关键因素。现已被召回的董事会成员艾莉森·柯林斯(Alison Collins)的反亚裔推文激怒了从未关注过学校董事会的旧金山人。
但目前尚不清楚围绕这场前所未有的选举的这股力量是否会持续下去，以及同样的选民是否会在6月7日罢免地方检察官切萨·布丹(Chesa Boudin)的选举中投票。一些亚裔美国人和太平洋岛民热烈支持被召回的成员，也反对布丹的召回。
根据美国人口普查估计，36%的旧金山人认为自己是亚洲人，而白人的比例为40%。其中一半以上是中国人，但徐说，从历史上看，这个社区的参与度低于其他群体。
“中国文化不鼓励公民参与，”她说，指的是中国缺乏民主。“你期望统治者是仁慈的，做对人民有益的事情。人们不会参与其中。”
经济生存也是当务之急。“你必须了解你所处的新环境，你必须赚钱，你必须抚养孩子。你没有时间关心政治，”她说。
在科技行业工作了20年的徐先生，像创业一样着手登记选民。外联小组的目标是说中文的人，他们没有被其他召回小组联系到，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投票——尽管旧金山的所有选举材料都被翻译成了中文。徐帮助教育人们如何填写选票，并组织前往投票站的交通工具。
1989年，徐来到湾区，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学习电气工程。他说，教育话题比典型的政治竞选更能引起人们的共鸣。登录必赢亚洲
洛厄尔高中周围的湖岸和帕克默塞德地区对召回的支持率最高，截至周四的计票结果，超过90%的选民支持召回柯林斯。
“很多新移民家庭来这里是为了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让下一代有更好的未来，”华人民主俱乐部(Chinese American Democratic Club)前主席、外联工作组成员朱伟立(Wilson Chu)说。“在一些家庭里，它几乎就像一种宗教。”
这个由100名成员组成的俱乐部成立于1958年，并在20世纪90年代初起诉学区取消种族配额，后来帮助在里士满开办了一所中学。该委员会同意召回所有三名董事会成员。
亚裔美国公民参与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也在罢免选举期间成立，可能会影响未来的竞选。
对布丹召回的影响还有待观察。朱棣文说，中美民主俱乐部还没有决定立场，许多政治团体也在考虑他们的立场，现在召回的尘埃已经落定。
朱棣文说:“我希望这个联盟能够继续下去。”“我认为，这为他们参与民主进程的愿望增添了更多动力。”
周二，外联工作组将举行会议，决定是解散还是成为一个官方实体。
政治顾问何大卫(David Ho)说，亚裔和太平洋岛民选民通常不会仅根据种族身份投票。
“‘亚裔美国人’是一个发明，”何说。“大多数亚洲人(种族)并不特别认同自己是亚洲人。这实际上是一群选民的政治造作。确实没有泛亚议程，尤其是从移民的角度来看。”
何说，在针对亚裔美国人的暴力事件增加以及亚裔美国企业主在疫情期间面临的挑战之外，一场由十几个争议组成的“完美风暴”使召回成功。
发起召回行动的西瓦·拉吉和奥姆·洛伊珍说，华裔美国父母是最热情的支持者之一。
大约三分之一收集到8万个签名来自亚裔美国人，拉杰说。志愿者们使用了包括《星岛日报》和《世界日报》在内的中文媒体来接触受众，同时还使用了面向中国选民的微信，以及面向印度裔美国人的WhatsApp。
该活动包括说粤语、普通话、韩语、他加禄语和越南语的人，在日落区和里士满区拉票。
这次召回行动主要是由老一辈人支持的，比如公立学校的校友和那些有孙子孙女的人。拉杰说，虽然年轻的亚裔美国人可能更多地参与公民活动，但他们似乎与城市的联系较少。
“我认为(亚裔美国人)被当作次等人对待，尽管我们应该得到平等的待遇，”拉杰说。“人们在说，‘我很重要。旧金山也需要关心我。’”
这次召回是洛厄尔校友劳伦斯·李自2011年以来的第一次竞选志愿者工作，当时他支持他的大学朋友、现任市检察官大卫·邱(David Chiu)竞选市长。
对他来说，洛厄尔并不是主要问题，而是柯林斯2016年在推特上把亚洲人比作对黑人的种族歧视的“公开种族主义”，她说他们没有站出来反对当时的当选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她在被举报后删除了这条推文，但又重新发布了在2021年12月的截图中。
“这完全是表演，令人发指的垃圾，”李说。“我们过去有支持和盟友。现在我们很容易成为替罪羊。”
柯林斯2016年也说过许多亚裔美国学生、教师和家长“用白人至上主义的思维来同化‘出人头地’。”
在选举前几天，她的立场又翻了一番。
“所以，当我过去说过，一些亚太裔社区的成员与白人站在一起时，这是一个历史事实，而不是一种观点。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有些人仍然认为这个想法如此有争议。在推特上写道。“让我补充一下，这对包括黑人在内的所有群体都是如此。”
对于已被罢免的董事会成员法奥加·莫里加(Faauuga Moliga)的一些支持者来说，罢免结果是不公平的回归。莫里加是该市首位太平洋岛民当选官员。
周二与莫里加一起拉票的盖诺·西塔加(Gaynor Siataga)说，她接到了50多个关于选举结果的痛苦电话，这些电话来自当地家庭，甚至是太平洋岛屿上的居民，他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甚至没有开始关心我们，直到我们在这座城市生活了100年，直到我们终于有了代表，”西塔加说，他是湾景(Bayview)一个名为Hut的新太平洋岛民社区中心(Pacific Islander Community Hub)的负责人。她认为莫里加帮助创造了这个故事，并说他是柯林斯行为的替罪羊。“我觉得这不公平。他们只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扔进了锅里。”
Siataga说，她认为洛厄尔大学的招生变化和学校的更名是合理的。她说，该地区的流感病例增加证明了更谨慎的重新开放方式是正确的，并表明安全措施还不够。
西塔加认为，伦敦市长布里德(London Breed)在任命莫里加填补董事会空缺后，支持罢免他的行为尤为残忍。“支持这项法案的政客根本不关心真正的公平，”她说。“她基本上是在说，我们不算数。”
西塔加、柯林斯和其他反对罢免的人以罢免运动的190万美元资金为证据，证明了富有的保守派捐赠者的腐败权力。最大的个人捐赠者、硅谷亿万富翁阿瑟•罗克(Arthur Rock)是特许学校的支持者。
但她表示，富有的捐赠者与她的努力无关，暗示他们操纵了父母和选民是一种歪曲。“没人付钱给我。没有人付钱给和我一起工作的人。这是对我们的不尊重，”她说。
反对阵营的志愿者、该阵营联合主席朱莉·罗伯茨·彭(Julie Roberts-Phung)的丈夫丹·彭(Dan Phung)表示，很难与支持阵营的经济优势和选民的冷漠相抗衡。当他在湾景市拉票时，人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场竞选。
虽然他不同意柯林斯使用种族诽谤，也不同意她对该地区提起的8700万美元诉讼失败，但他说她的推文准确地呼吁了种族主义。
“亚裔美国人可以从一种不同的社会偏见中受益，”Phung说，如果被召回的董事会成员再次参选，他将支持他们，并希望他们的政策继续下去。
“所有这些变化都使工人阶级、黑人和棕色人种受益，”他说。
自2018年以来，哈维·米尔克民主俱乐部(Harvey Milk Democratic Club)的董事会成员柯蒂斯·吴(Kurtis Wu)自愿参加了六场进步运动。但这一次，他感到筋疲力尽，尽管反对召回，但没有参与。
他说:“在我看来，旧金山的华裔选民中，有一部分人历来投票支持温和和保守的一方。”“召回活动在激活这方面做得很好。”
他说:“我的问题是把它描绘成一个庞然大物。”“这是一次投票率很低的选举，有其他不同的观点。”
吴计划在11月的常规学校董事会选举中再次竞选。他还希望罢免选民能保持活力。
他说:“胜利会带来动力，也会带来能量。”
Roland Li和Gwendolyn Wu是《旧金山纪事报》的特约撰稿人。电子邮件:roland.li@sfchronicle.com，gwendolyn.wu@sfchronicle.comTwitter:@rolandlisf，@gwendolyna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