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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0月，当选州长阿诺德·施瓦辛格(左)在选民罢免即将卸任的州长格雷·戴维斯后与他开玩笑。
Rich Pedroncelli /美联社2003
一名加州州长在洛杉矶舞厅的舞台上谴责他面临的罢免选举。在支持者为他欢呼的同时，他警告说，把他赶下台的行动是共和党人在全国范围内窃取他们无法获胜的选举的一部分。
他说:“右翼势力对权力的攫取是我们无法克服的。”“这将对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环境和我们的民主结构造成持久的损害。这是一场值得打的仗。”
2003年8月，也就是他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二位被罢免的州长的两个月前场景开启了格雷·戴维斯为保住工作的斗争它没有奏效，但近二十年后，州长加文·纽森(Gavin Newsom)自己发起的召回辩护运动的最初几周，就像重拍了一场。
数月来，这位民主党州长一直公开无视这一威胁成立了“停止共和党罢免委员会上个月，他发布了一则广告，称其为“夺权”，并将这场运动与支持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推翻2020年大选结果的极端组织联系起来。他的筹款信函一直把重点放在全国共和党人和特朗普的捐助者身上，称他们是罢免煽动者。
“我在为这个州的价值观而战，这事关重大。因为在这样的选举中，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纽森说在最近一次露面时在阿拉米达。“只要了解这些人是谁。这是对我们加州人的诅咒。”
集会组织者把他的策略描述为居高临下，蔑视成千上万的民主党和独立选民，他们说这些选民在请愿书上签名。但戴维斯竞选团队的一些资深人士认为，这一信息可能对纽森有效，因为自上次罢免选举以来的18年里，纽森已经大幅向左倾斜。
2013年1月，前州长格雷·戴维斯(左)、旧金山市长李孟贤、副州长加文·纽森。
利兹·哈法利亚/《纪事报》2013在加州，民主党在选民登记方面比共和党领先22个百分点，几乎是2003年大选前差距的三倍。去年11月，特朗普只获得了34%的总统选票。
“那么，你为什么不在加州进行高度党派化的辩论呢?”不这样做是疯狂的，”戴维斯的前顾问加里·索斯(Garry South)说。“‘阻止共和党罢免’的整个想法是在迎合大众。”
由于深陷能源危机和预算危机，戴维斯的支持率大幅下降，他在2003年也把全国共和党视为一个魔鬼。他说，这次召回是布什政府根据2000年总统选举期间佛罗里达州有争议的计票结果而采取的策略。
加州已经倾向于民主党——民主党在2002年横扫了全州所有的办公室——虽然不像后来在特朗普领导下那样有争议，但它与白宫的关系并不友好。戴维斯的竞选团队认为，区分这两种人会让民主党选民团结起来。
一位顾问甚至告诉纽约时报戴维斯和共和党议员之间的州预算之争“只不过是保守派的政变企图”，目的是激怒选民罢免戴维斯。(加州民主党主席拉什蒂·希克斯(Rusty Hicks)呼应了那一刻驳回了召回行动并试图将组织者与特朗普支持者在美国国会大厦发动的致命骚乱联系起来，引发了激烈的反弹。)
但当时的总统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拒绝与戴维斯接触，而且从未批准召回。共和党全国委员会(Republican National Committee)也没有参与竞选，因此很难把这次选举描绘成共和党的邪恶阴谋。
“我们试图将此归咎于邪恶的民族共和党势力，包括白宫的那些人，这一策略并不合理。它没有引起共鸣，”索斯说。
随着共和党争夺权力的争论失败，戴维斯的竞选转向了南方承认的基于选举成本的一个在很大程度上不鼓舞人心的案例。
特朗普本人还没有就加州人是否应该抛弃他们的州长发表意见，但最近的其他事态发展对纽森有利。前众议院议长纽特·金赖特(Newt gingrich)和前阿肯色州州长迈克·哈克比(Mike Huckabee)等知名保守派人士推动了共和党全国委员会(Republican National Committee)的召回行动捐了25万美元帮助收集签名共和党州长协会计划参与竞选活动。
纽森的顾问丹·纽曼(Dan Newman)说，“如果这是无可置疑的事实，就会增加战略信息的力量。”
2003年8月，阿诺德·施瓦辛格宣布竞选州长后首次公开露面，在伯班克进行竞选活动。
Michael Macor / The Chronicle 2003他说，通过将焦点转向组织者和他们所代表的东西，纽森一再突出显示其中一人在Facebook上发布了一篇关于非法移民微芯片的帖子——该竞选活动试图将召回事件从针对州长的全民公决转向针对加州价值观的全民公决。
纽曼说:“拒绝召回并捍卫我们已经取得的进展，本质上是爱国的表现。”
2003年，当阿诺德·施瓦辛格加入竞选时，戴维斯的党派之争进一步遭到破坏。作为一个从政治体制外进入竞选的电影明星——他娶了肯尼迪家族，实际上是民主党的皇室成员——他的形象与戴维斯的言辞不符。施瓦辛格也曾赞助过一次成功州投票倡议前一年为课后项目拨款，这是一个典型的两党合作的事业。
“如果你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说另一个人是X，结果他不是X，那么你就失去了真正的可信度，”当时担任加州共和党主席的达夫·桑德海姆(Duf Sundheim)说。
桑德海姆表示，纽森采取类似的策略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是最容易提出的论点。”但他说，这表明他缺乏强有力的信息，这可能会让对手利用选民的沮丧和愤怒，施瓦辛格在2003年的竞选中成功做到了这一点。
桑德海姆说:“他们真的为一个拥有广泛支持的候选人敞开了大门，让他成为另一个选择。”
罢免纽森竞选活动的策略师戴夫·吉利亚德(Dave Gilliard)也参与了2003年的罢免行动，他说，纽森是在用共和党人接管加州的恐吓策略来激发民主党人的热情，因为“没有什么比特朗普更让他们的基础感到不安的了”。但他表示，州长必须提出一个更好的信息，才能传达给将决定选举结果的广大选民，预计将于今年秋天晚些时候举行。
“当你无法为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辩护时，你就不得不求助于联想负罪感，”吉利亚德说。
如果一位民主党同僚最终参选，情况更是如此。州长克鲁兹·布斯塔曼特(Cruz Bustamante)在2003年就这样做了，粉碎了一切认为这都是共和党阴谋的幻想。民主党人仍然指责布斯塔曼特给了自由派选民一个支持罢免戴维斯的理由，他们确实有今年我努力工作，不让这种事再发生。
戴维斯连任和罢免竞选的发言人罗杰·萨拉查(Roger Salazar)说，目前只有一群共和党人表示他们打算挑战他，纽森采取了正确的做法，并发表了“保守派政变企图”的评论。
到目前为止，纽森的潜在继任者——包括他2018年的州长竞争对手约翰·考克斯、前圣地亚哥市长凯文·福克纳和前众议员道格·奥斯——都没有施瓦辛格那么出名，这给了纽森更多的机会向选民定义他们。
“选举是关于选择的。如果你要进行召回，而召回是对现任总统的全民公投，你必须能够展示有什么替代方案，”萨拉查说。“如果你在球场上看到凯文·福克纳和约翰·考克斯，我绝对会打这张牌。”
Alexei Koseff是《旧金山纪事报》的特约撰稿人。电子邮件:alexei.koseff@sfchronicle.comTwitter:@akosef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