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除艾滋病?冠状病毒是阻碍

左起:2017年9月15日星期五,在旧金山旧金山总医院的86号病房,护士护理协调员伊娃·穆雷蒂和医疗主任兼黄金罗盘项目协调员莫妮卡·甘地为胡尔达·布朗检查,现年73岁的布朗于1991年被诊断为艾滋病毒阳性。她在这家医院接受了20多年的治疗。
左起:2017年9月15日星期五,在旧金山旧金山总医院的86号病房,护士护理协调员伊娃·穆雷蒂和医疗主任兼黄金罗盘项目协调员莫妮卡·甘地为胡尔达·布朗检查,现年73岁的布朗于1991年被诊断为艾滋病毒阳性。她在这家医院接受了20多年的治疗。 圣地亚哥·梅贾/《纪事报》

根据本周在国际艾滋病会议上提交的报告,冠状病毒大流行阻碍了全球抗击艾滋病毒的进展,包括旧金山遏制新感染的努力,公共卫生资源被转移到COVID-19上,数百万人难以获得治疗。

卫生保健提供者和患者权益倡导者表示,旧金山旨在结束所有艾滋病毒/艾滋病新发感染和死亡的“零感染”倡议依赖于积极的公共卫生应对措施,而这种应对措施已被COVID-19严重破坏。

旧金山官员说,在过去四个月里,一些诊所的艾滋病毒检测率下降了90%。今年,仅仅确定这种新的流行病如何影响艾滋病毒感染趋势就很复杂。自2012年以来,该市每年都报告新增艾滋病毒病例减少,2018年达到了197例感染的新低,这是可获得数据的最近一年。

在世界范围内,对COVID-19的紧急应对措施——包括关闭边境、中断生产和公共卫生资源转移——使许多国家争相维持用于治疗和预防艾滋病毒的抗逆转录病毒药物供应。就地安置令使艾滋病毒感染者无法获得常规卫生保健。一些国家报告了避孕套短缺的情况。

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周一在国际艾滋病大会的新闻发布会上说:“就像艾滋病毒早期一样,COVID-19大流行在很多方面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他说:“虽然应对COVID-19是全球优先事项,但我们绝不能对3800万艾滋病毒感染者和数百万面临感染风险的人置之不理。“现在是加倍努力的时候了——建立国家团结和全球团结,共同应对COVID-19大流行和艾滋病毒等疾病。”

国际艾滋病大会(International AIDS Conference)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最重要的艾滋病毒/艾滋病会议,本周将重返旧金山,这是30年来的第一次。预计将有2万名科学家、医疗服务提供者、公共卫生官员和艾滋病毒感染者来到湾区。登录必赢亚洲相反,由于冠状病毒,它被迫上线。

但世界各地的公共卫生和传染病专家担心,这种新的流行病以比减少一次会议更有害的方式掩盖了艾滋病的应对措施,而这些影响的细节可能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完全了解。领导全球艾滋病应对工作的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5月发布的一份报告预计,由于COVID-19造成的护理中断,仅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就会新增多达50万人死于艾滋病毒。

几年来,全世界防治艾滋病的努力集中于结束这一流行病,采用检测、治疗和预防相结合的方法,这种方法非常有效,但需要大量的公共卫生投资和警惕。这个想法是让高危人群服用预防感染的药物,并迅速识别和治疗新病例,以阻止疾病的进一步传播。

公共卫生领导人表示,冠状病毒大流行已经阻碍了全球和地方的这些努力。此外,由此导致的经济衰退造成了失业,影响了人们获得医疗保健的机会,并可能导致精神健康和物质使用问题的增加,这些问题已知会增加感染艾滋病毒的风险。

旧金山总医院艾滋病诊所医学主任、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教授莫妮卡·甘地博士是国际艾滋病大会的联合主席,她说:“毫无疑问,全球艾滋病病毒的支柱正在受到COVID-19的影响。”“毫无疑问,这正在我们的城市发生。”

在旧金山,被广泛认为是全球抗击艾滋病的领导者,艾滋病毒和其他性传播疾病的检测已经减少,这些疾病使人们容易感染艾滋病毒。

病毒抑制,一个重要的HIV标志,在一些社区已经急剧下降。当艾滋病毒感染者服用适当的药物时,他们的病毒受到抑制,并且在他们的血液中检测不到病毒。除了保护感染者之外,这也意味着感染者不能将病毒传播给他人。

在旧金山总医院的艾滋病毒诊所,治疗许多高风险人群,包括无家可归者或有严重精神健康或药物使用问题的人,与covid -19之前的几天相比,现在病毒抑制的患者减少了33%。

“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艾滋病毒护理的一部分就是这种接触,这些社会服务。只是和诊所的联系。我们立即告诉他们远离护理。”

波士顿的一项研究结果在周一的艾滋病会议上公布,研究发现,开始服用药物预防感染的人数有所减少,这种药物被称为暴露前预防(PrEP),而已经服用这种药物的人却让处方失效的人数有所增加。甘地说,旧金山还没有做过类似的研究,但她预计这里也会有类似的效果。

旧金山艾滋病基金会的临床服务主任Janessa Broussard说,由于最近的经济衰退,他们失去了保险,请求帮助获得医疗服务的人数有所增加。与此同时,到他们的卡斯特罗区诊所就诊的人数下降了75%以上。

布鲁萨德说,可能仅仅因为人们不社交,就地避难的命令就会减少疾病的传播。但她担心,潜在的下降将被感染的人所抵消,这些人没有接受检测,也没有迅速接受治疗,无意中感染了其他人。

她特别担心有色人种,他们已经受到艾滋病毒的不成比例的影响,也受到了COVID-19的严重打击。她说,艾滋病基金会和其他组织在向这些社区提供检测、预防和护理方面取得了进展,但艾滋病造成的混乱无疑使他们面临更大的风险。

“我们在支持这些社区方面还没有取得足够的进展,”Broussard说,“所以我认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情况会在这段时间内有所改善。”

旧金山凯撒医疗机构(Kaiser Permanente)传染病和艾滋病毒主管布拉德·黑尔(Brad Hare)博士说,如果说有什么潜在的希望的话,那就是到目前为止,艾滋病毒感染者似乎并不特别容易感染这种新型冠状病毒。他说,他们没有显示出高住院率和COVID-19死亡率。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艾滋病毒/艾滋病部门负责人、“走向零”运动的联合创始人黛安·哈夫利尔博士说,旧金山为抗击COVID-19而启动的公共卫生应对措施是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与艾滋病的斗争中建立起来的。

Havlir说:“想到我们在艾滋病毒方面取得的进展可能会因为这种病毒而受到破坏,这令人震惊,令人不安。”“但是我们在这个城市有机会利用我们在艾滋病方面学到的一些东西。当新的流行病出现时,利用我们拥有的所有知识来应对流行病是有意义的。”

Erin Allday是《旧金山纪事报》的特约撰稿人。电子邮件:eallday@sfchronicle.comTwitter:@erinall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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