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裁定,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赋予选美比赛排除跨性别选手的权利

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周三裁定,美国小姐拒绝安妮塔·诺艾尔·格林参加2019年的选美比赛是合法的。

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周三裁定,美国小姐拒绝安妮塔·诺艾尔·格林参加2019年的选美比赛是合法的。

俄勒冈州联邦地方法院

一个意见不一的联邦上诉法院表示,禁止跨性别女性参赛的全国选美比赛是在行使宪法赋予的言论自由权利,以表达其“对美国女性的理想愿景”。

位于旧金山的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周三援引最高法院1995年的裁决,允许波士顿圣帕特里克节游行的赞助商将同性恋和双性恋群体排除在外,裁定美国小姐拒绝安妮塔·诺埃尔·格林参加2019年的选美比赛是合法的。

该活动在俄勒冈州举行,格林曾参加过其他选美比赛,并于2018年被加冕为美国俄勒冈州地球精英小姐。当她被美国小姐拒绝时——与更著名的美国小姐和美国小姐比赛不同,美国小姐比赛要求每个参赛者都是“天生的女性”——她根据俄勒冈州的一项法律起诉,该法律禁止任何向公众提供服务的企业基于性别身份进行歧视。

但上诉法院表示,一场为选手设定标准的选美比赛是在向公众表达自己的观点,并且根据第一修正案有权这样做。

法官劳伦斯·凡戴克(Lawrence VanDyke)说:“选美比赛限制了谁能在舞台上与表演者竞争,向观众传达信息。在2比1的判决中支持一名联邦法官的裁决。“选美比赛通常是为了表达‘美国女性的理想愿景’而设计的。谁能参加选美比赛,谁能在选美比赛中取得成功,这就是选美比赛的方式。”

他说,最高法院做出了同样的言论自由评估,当时它一致允许圣帕特里克节游行组织者拒绝一群同性恋和双性恋爱尔兰裔美国人参加一年一度的游行。范戴克说,这和百老汇舞台剧《汉密尔顿》(Hamilton)的作曲家决定只选择黑人演员出演美国开国元勋的决定没有什么不同,那个决定“是这部音乐剧传递信息的核心”,而且不受反种族歧视法律的保护。

法官Carlos Bea支持VanDyke的裁决。法官苏珊·格雷伯在部分异议中表示,她不认为选美比赛是俄勒冈州法律所涵盖的“公共场所”,但如果是,选美比赛也没有宪法权利违反它,排除跨性别选手。

格雷伯写道:“在防止向公众提供服务的商业实体存在歧视方面,国家有着令人信服的利益。”她指出,在反性别歧视法律禁止这些广告之前,报纸通常刊登“招聘男性”和“招聘女性”广告,这些法律也是基于言论内容,但并不侵犯言论自由。

格林在一份法庭文件中表示,她在17岁时成为变性人,并接受了符合性别的手术。她说,她参加选美比赛的原因和每个女人想要的一样,那就是获得自信和沉着,感觉自己美丽迷人。

格林可以要求第九巡回上诉法院在一个更大的小组之前举行新的听证会。她的律师谢诺阿·佩恩(Shenoa Payne)拒绝置评。但同性恋权利组织Lambda Legal的律师彼得·雷恩(Peter Renn)表示,这项裁决是“第一修正案被用作武器对付LGBTQ人群的又一个危险实例。”

“言论自由不是歧视的自由,”Renn说。他还批评了法院多数派“公然拒绝在描述格林女士的案件时使用她的代名词”,指出凡戴克反复提到原告,有时在同一句话中两次,用“格林”而不是“她”。

代表选美比赛的保守派非营利组织“捍卫自由联盟”的律师克里斯蒂娜·基弗表示,这项裁决实际上是女性的胜利,并将格林称为“男性”。

她说:“忽视男女不同的生物学现实,会损害女性的竞争、超越和获胜的机会。”她还援引了变性女性应该被排除在女子运动之外的论点。“强迫选美比赛中有一名男性参赛会改变它关于女性意义的信息。”

这项裁决也得到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法学教授尤金·沃罗克(Eugene Volokh)的赞扬,他代表自由意志法律委员会(Libertarian law Council)和言论自由研究所(Institute for Free Speech)提出了支持选美赞助商的论点。

“选美比赛在雇佣会计师、秘书和任何不在灯光前的人方面都不能有歧视……但它可以区别选择谁上台”作为其信息的一部分,沃洛克说。他说,根据逻辑结论,相反的观点还要求选美比赛允许80多岁的老人或男性参赛——选美比赛只允许18到28岁之间的未婚“天生”女性参赛。

Bob Egelko是《旧金山纪事报》的特约撰稿人。电子邮件:begelko@sfchronicle.com

Twitter: @BobEgel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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