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的第一起谋杀案今天已经被遗忘，但它仍然是这座城市历史上最迷人的案件之一。这一事件极其恐怖，笼罩在神秘之中，牵涉到一些最有名的加州人——西班牙裔加州人——并帮助点燃了政治激情，推翻了上加利福尼亚州的墨西哥州长。
1828年8月15日，普雷西迪奥的一名士兵伊格纳西奥·奥利瓦斯(Ignacio Olivas)和他的妻子参加了在多洛雷斯特派团(Mission Dolores)附近举行的一场方丹戈(fandango)舞会，那里是当时还不是城市的唯一有人居住的地方。当他们回到破旧的墨西哥军事基地的家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场景。
他们5岁的女儿和1岁的儿子都死在床上。这个小女孩被强奸了。两人都是被勒死的。
嫌疑立即落在了战友弗朗西斯科·卢比奥(Francisco Rubio)身上，他的绰号是“土狼”(El Coyote)。历史学家休伯特·班克罗夫特(Hubert Bancroft)称，卢比奥自1824年以来一直在普雷西蒂奥监狱工作，是“一个在监狱工作期间被判犯有严重罪行的恶毒之人”escoltas圣伊内斯(现在的索尔旺)和索拉诺的(军事分队)。”人们对他的其他情况所知甚少。
卢比奥被逮捕，案件由要塞指挥官伊格纳西奥·马丁内斯中尉领导的军事法庭起诉。根据Bancroft的说法，审判中的证据是间接的，但却是确凿的。
主要的证据
卢比奥曾询问奥利瓦斯和他的妻子是否会不带孩子去fandango。房子里的脚印和他的靴子相符。被捕时，他的衬衫沾满了血，他曾试图在夜里卖掉它。
班克罗夫特写道:“他的许多行为对他的同伴来说都是奇怪和可疑的。”除了他自己的证词，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不在场，也没有证据能让他怀疑其他人。
卢比奥被判有罪。但在墨西哥偏远的上加利福尼亚地区，正义的车轮缓慢地转动着，而州长何塞·玛丽亚·德·埃琴迪亚(Jose Maria de Echeandia)也并不以严厉著称。
班克罗夫特写道，在1829年和1830年期间，“卢比奥名义上被监禁，但似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要塞当仆人，有很多逃跑的机会。”
然而，1831年，更严厉的新总督曼纽尔·维多利亚(Manuel Victoria)取代了埃钦迪亚，他的信条是“热爱秩序，尊重权威，始终忠于职守”。
在蒙特利上任后，维多利亚得知了这些杀戮和另一起犯罪，一名印第安人从仓库偷走了价值200美元的商品——理论上这是死罪。加州知名人士、维多利亚的死敌安东尼奥·玛丽亚·奥西奥(Antonio Maria Osio)讽刺地写道，新州长“对他的前任允许如此残暴的罪行不受惩罚感到震惊”。
这名印第安人被起诉，三天后被判有罪并被枪决。维多利亚还派了一名名叫何塞·玛丽亚·帕德雷斯(Jose Maria Padres)的官员前往旧金山，逮捕了卢比奥，并以杀害奥利瓦斯儿童的罪名起诉他。
奥西奥写道，“几乎那个地区的所有居民都坚信卢比奥是无罪的，因为他患了一种严重的疾病，导致他无能为力，因此他无法犯下强奸儿童尸体的第二次罪行。”奥西奥说，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一名印度人。
关键的支持者
在普雷西迪奥怀疑卢比奥有罪的人中，有一位年轻的少尉马里亚诺·瓜达卢佩·巴列霍，他后来成为加州最有影响力的人之一，并最终在美国国旗下的第一届州参议院任职。班克罗夫特写道，巴列霍“为卢比奥做了一些努力”，但他认为巴列霍提供的证据只是显示了第一次审判中的违规行为。
然而，据奥西奥说，最初作证反对卢比奥的所有三名证人都撤回了他们的证词，称马丁内斯编造了不利于卢比奥的证据。
班克罗夫特的版本则不同:他没有提到任何被撤回的证词，只是写道:“Padres，维多利亚的敌人和巴列霍的朋友，对卢比奥的罪行表示毫无疑问，但他也敦促用监禁代替死刑。”
无论证词的真实性如何，法官裁定卢比奥有罪，并下令在奥利瓦斯家后面将他击毙。
目前尚不清楚该住宅的确切位置。普雷西迪奥的考古学家卡里·琼斯(Kari Jones)说，如果他是一名军官，那可能是在潘兴广场(Pershing Square)，也就是军官俱乐部以北正在挖掘的草地上。如果他是一名士兵，可能是在南边的兵营里——也就是现在军官俱乐部所在的地方——或者是东边的另一栋建筑里。
维多利亚批准了死刑判决。1831年8月1日上午11:30，卢比奥被蒙上眼睛，靠墙站着，被行刑队开枪打死。
根据奥西奥的说法，卢比奥直到最后都宣称自己是无辜的。另一位加州回忆录作者何塞·玛丽亚·阿马多尔(Jose Maria Amador)说，第一枪没能杀死卢比奥，士兵们不得不把他的头靠在凳子上，近距离朝他的太阳穴开了一枪。然而，阿马多尔的叙述是可疑的，因为他还写道，小奥利瓦斯男孩逃跑了，犯罪发生在1831年。
煽动愤怒的火焰
卢比奥的死刑只是煽动了加州人对维多利亚的怨恨。根据许多学者的说法，包括奥西奥回忆录的编辑罗斯·玛丽·毕比和罗伯特·森克维茨，他们的敌意的原因是维多利亚反对教会的世俗化，而埃琴迪亚支持教会的世俗化。
对于加利福尼亚的年轻一代来说，既受到普遍兄弟情谊的崇高启蒙理想的驱使，印第安人理应获得解放，又渴望得到教会所拥有的大片土地，维多利亚的立场是无法容忍的。
死刑执行四个月后，加州的不满情绪引发了一场起义。在洛杉矶附近的一场战斗中，维多利亚受伤，然后被驱逐出加州，开启了墨西哥统治剩余15年的政治动荡时代。在普雷西迪奥(Presidio)的步枪射击为旧金山的第一起谋杀案带来了血腥的结局。
加里·神谷(Gary Kamiya)是畅销书《酷灰色的爱之城:旧金山的49种景色》(Cool Gray City of Love: 49 Views of San Francisco)的作者，这本书获得了2013年北加州创意非虚构类图书奖。《过去的传送门》中的所有内容都是《旧金山纪事报》的原创内容。电子邮件:metro@sfchronicl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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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小问题:爱尔兰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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